她对声音太敏感,尤其他好听的声音。
视线直直地看向车厢尽头,不敢往左边儿飘,左边儿的手臂也缩着,不敢碰到左边儿的盛文修。
盛文修倒是神态自若,摊着本英文书,慢慢的、一页一页的翻着。
忽然,右边儿的唐玥动了,兴奋起身,回头跟她们团队打了声招呼,“好像有两个巴西人沟通出了问题,我去帮忙。”
几人都朝她看了过去,她向前走过去四五排座位,站到了一位印度乘务员声旁,用葡萄牙语问座位上正在手舞足蹈沟通不顺的俩帅哥一美女,“需要帮忙吗?”
巴西许多人都不会英语,唐玥身为葡萄牙小语种的毕业生,本就说了一口性|感的巴西葡萄牙语,此时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盛文修漫不经心地抬头望去,小姑娘热情地帮着忙。
帮完忙,还顺势坐到了巴西帅哥旁边,并且愉快地聊了起来。
她脸上闪着明艳的笑容,笑声也沿着空气向外传播着,一直传至他耳根儿。
碍眼,刺耳。
盛文修合上书,闭眼,小憩。
三个半小时的车程,唐玥和三个巴西人聊了三小时二十分钟,到站时,意外发现三人和她们订的是同一家酒店,又兴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