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是叶井,她接起来,赤着脚绕过地上的七七八八的杂乱走向客厅。
叶井在电话那头吼道:“简艾白!”
“嗯?”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哑暗。
“我打那么多电话你怎么不接,你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简艾白走进客厅,要说的话突然顿住,她看到了什么?客厅和卧室同款的地毯上躺着七零八落的洋酒瓶子,有些已经空掉了,有些歪倒着,瓶身还留有液体,茶几上放着几个高脚杯,地上躺着一个碎成渣的高脚杯的尸体,整个客厅弥漫着一股交织混合的酒香,有些呛鼻辣眼睛。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叶井,昨天你对我的客厅做了什么?”
“啊哈哈……这个……这个,没什么没什么,我也不知道……”对方的声音越来越小,“简艾白,不能怪我啊,昨晚我们都喝大了不是,能把你送回家就不错了……”
“你放屁!”简艾白快步走向酒柜,一格,两格,三格,每翻一扇橱门,她的眼神就冷一分。
“是你自己要喝的,不信你去问钟漫!”
“叶井,你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你。”她重重的关上酒柜的门,“不然你真的会死的很难看。”
电话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