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劲臣的行李并不多,搬走之后并没有大变化, 但就是觉得整栋别墅都空了。
那天大清早, 劲臣睡醒之后,也醒了酒, 发现自己躺在龙庭大床上,衣服扒得精光,隐约想起昨晚干了些什么。
他酒量其实不小,但精神欠佳, 就醉上了头, 也出了丑,又哭又吐的, 闹也闹了, 还脱光求操来着。
实在没脸,坐起身时, 上手捂住了额头。
收拾行李时,没有和容修打招呼, 也没有找搬运工人,他一箱一箱亲手把东西搬到房门口,然后联系曲龙,开保姆车来接。
行李搬上车之后,他去楼上琴房,想和容修道个别。
敲了两声门, 对方并没有应声, 实在舍不下脸, 就隔着房门说了一声:“容哥,我走了。”
容修醒来时快中午,出了琴室回主卧,发现那人不在床上。
“顾劲臣。”
没有听见回应。
转身去浴室洗澡,走到洗手台时,发现牙刷少了一个,须后水少一瓶。
这是最初的细节,毛巾一扔,出了主卧,看了一眼书房和露台,然后去楼下,劲臣不在一二楼,容修又回到三楼,直奔衣帽间,那人衣服已然不在。
和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