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好像挺累的。”
吴芮文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向他坦白。
“昨晚通宵了。”
“因为一直都睡不着。”
吴瑞文答非所问:“想翘课吗?”
“当然。”吴芮文不假思索。
在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又一个白色的气泡弹了出来,“那第二节课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
“笑得那么开心,在看什么?”坐在旁边的董慧把脑袋凑过来,吴芮文急急忙忙的把仍然还亮着的手机压到课本底下遮了起来,“没什么。”
“你很可疑哦。”
“别说了,上课了。”吴芮文用肩膀轻轻顶了她一下,讲台上的马哲课的老师的目光已经瞟了过来,就差用手里拿着的那支激光笔直接点人。眼见情况不妙,董慧吐了吐舌头,便也不再说话。
马克思主义哲学一如既往的枯燥乏味,老师手里握着麦克风,讲话声音巨响,说出来的内容听在吴芮文的耳朵里就宛若没有排序的乱码一般。
吴芮文和董慧的位置挑在倒数几排,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阶梯教室里已经倒下去一大片学生,坐在她身边的董慧也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趴在课本上睡死了过去。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