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在一到两个小时之后再打过来。”他并没有等对面的回复,直接按下红色的图标便将通话切断了。
他把手机随手扔到一边,低头的时候才发现她哭了。
两道泪痕挂在她的脸上,晶莹的液体淌到下颌角才滴落下去。吴瑞文稍稍收紧了一些自己的手臂,手掌托着她的后脑让她能够靠进自己的怀里。
“吴先生,”她的声音有些发闷,但是喉咙里哽咽的声音格外清晰,“你真的很温柔。”
吴瑞文只是用手指一下又一下摩挲着她的头发,什么话都没有说。
沉默一直持续了很久,但是却也意外的不显尴尬。
或许是终于从高潮之中缓过劲来了,她的呼吸重新变得绵长起来。吴瑞文仍然抱着她,已经显出疲态的阴茎也仍然还隔着避孕套躺在她的身体里。
半晌,吴瑞文手指上的动作忽然停了,“对了……我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
“我姓吴,”她用额头抵在他的喉结上,短短的头发像是刷子一样让他觉得有些痒痒,“吴芮文。”她的声音里含着干哑的笑,“草字头的芮,文学的文。”
听到这再熟悉不过的几个音节,吴瑞文蓦地笑了起来,他说:“我们同名同姓呢,就是字不太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