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尾随,随时蛰伏在某处准备杀她,那早就被警察抓住了。
阮舒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建树,进了电梯。
刚出电梯,阮舒就瞧见边上站了个人,她一愣,摘下墨镜确认,待看清后,顿时一喜。
阮舒没有贸然上前,她先环顾四周检查了下,这才戴回墨镜往那边走。
“跟我来。”
阮舒往前,那人随后,两人十分默契,一路往上去了顶楼。
“港生!”阮舒迫不及待喊他。
港生微胖,穿着格子衬衣,因为太热,背后的衣服有些汗湿了,他听到阮舒喊自己,也没作声,就憨憨地笑,笑得阮舒心疼。
“港生,这一年你去哪里了?我一直在找你。”
港生还是笑,眼角的纹路有些深,他想朝阮舒伸手,瞧见阮舒的手细嫩柔软,又看看自己的手有伤口还有干涸的水泥,又将手缩回去,憨笑,“他们死后我被赶出来了,我没钱,就去打工了,我在建筑工地干活,舒,我赚了好多钱,等存够了,给你买大房子住,嘿嘿。”
阮舒有些想哭,丝毫不嫌弃地握住港生的手,“港生,你怎么不来找我?港生,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要骗我,徐福国是不是你杀的?”
【今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