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上月,一眨不眨,眼底淡淡乌青,最近她越发疲惫,要么是睡不着,要么就是睡着了会做噩梦。
每一次,魏琰死的样子都会徘徊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啊,有时候魏昭回想,是不是自己拒绝承认她,她才会每夜在噩梦纠缠。
后来魏昭就不想了,根本就没有承认的必要,明哲保身还是魏琰告诉她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值得把自己陷进去。
她听了,也照做了,魏琰应该倍感欣慰才对啊,又怎么会噩梦纠缠。
家里太/安静了,让她有些不自在,魏昭穿件衣服,拿着车钥匙下楼了。
一个人在夜风重驰骋的滋味,她是最喜欢的,感受风的温度与速度,可以让人放空一切思维,不自觉的被治愈。
好像,已经有两年没有碰过车了,还真是听话啊。
车子行驶在路上,略过街边树木,在一个小时候后到达了,星辰疗养院。
这里二十四小时有人服务,和相熟的护士打过招呼,直径上了四楼,这里隔音极好,推开最里面一间房门。
走进去,关上门。
魏昭才感觉到放松,那种重来没有过的放松,清风钻进她的毛孔,在全身洗涤一遍,仿佛洗净了所有疲惫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