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了。
微微动了一下左臂,疼痛无比,看着许莫非着实难看的缝线手法,梅启有些嫌弃,也有些怀疑。
许家的这位少爷不简单啊。这么多年只听说她音乐天赋极高,却不想身手也不差。晚宴上的那一招,若不是莫阳夏提醒,连他也不可能注意到。
再加上她昨天处理伤口的娴熟,哪里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刀尖舔血多年的雇佣兵。
只是不知道,只是她许莫非藏的拙,还是许家的意思。
如果是许家,那之前的事,果然许家也有份么?
梅启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房间东西并不多,但是摆放的极为规整,看的出来主人是个干练的个性。
床边的书桌只有一张放着些许生活用品,身下的这张床铺是许莫非昨天临时铺的,看来许家这位少爷目前是独居了。
梅启右臂用力,缓缓起身,拿起放在床边的水,一饮而尽。
昨日,他从宋家刚刚出来,就被一批人盯上了。那批人身手平平,奈何人数众多。他今日为盗取“摄政王”,又没有带额外的安保。
最终双拳难敌四手,受了些刀伤。后在莫阳夏的帮助下,勉强逃出来了。为掩饰行踪,还换上了莫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