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生!!!”
杜流洵扯着裤子红了一张俊俏小脸。
幼儿园老师:“……”
沈千鹤名字虽然听着聪明,对性别上却格外陌生,对于她来说,分人大概是这么分的——揍得过的、揍不过留着将来揍的以及战略装怂的。
“千鹤,过来。”沈千鹤的好友米什红着脸把她扯了过来,偷偷摸摸说,“千鹤,那个不是零食,是男孩子身上特有的东西。”
米什比沈千鹤大一点,人小鬼大,什么都懂,时常照看这地主家的傻女儿。
“哦。”沈千鹤似懂非懂非要装懂。
她,自诩葵花幼儿园一枝花,聪明美丽又善良,怎么可能听不懂米什的话——实际上她真的听不懂。
这时候沈千鹤委屈极了,觉得凭什么男孩子身上能长花生,她就不长?
看着气氛已经冰到了谷底,都没有人敢说话。
尹璇却嗤笑沈千鹤:“沈小鸟,你是个傻子吗?”
沈千鹤一听,怒而炸毛。这句话犯了她两个大忌。
第一,她绝对不承认自己是沈小鸟。沈爸没什么文化,沈千鹤快出生的时候,他待在产房外心急如焚,焚得心上原野都烧没了,才听到孩子啼哭,而这时窗外飞过一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