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心里有些沉闷。五岁的孩子满身家当居然只有几件旧衣服,连一个玩具都没有。
伍恬觉得,也许伍薇很早就生病了,她没有余力关心儿子,小毅就一直在母亲的忽视下懵懵懂懂地活着。
“小姨妈,你在想什么?”小毅扯了扯她的手指。
她微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我在想我们什么时候登机。”
话音刚落,机场广播便响起提示,伍恬牵好小毅拉着行李走向检票口。
“我们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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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中心医院此时正因为收到一则临时通知紧急调动。本市天鸿财团董事长的独子江时奕在游乐场不慎摔下台阶,当场被护栏刮透手臂,正在中心医院紧急治疗。
急救室外,温乔在江晟廷怀里泣不成声:“怎么办晟廷,小奕一定痛死了!都怪我都怪我!非要带他去游乐场,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小奕要是出事我也不活了。”
“不怪你,这是意外。”
江晟廷安慰怀里的女人,平时总是面无表情的面孔在面对爱人和受伤的儿子时终于破裂,皱紧的眉头和紧绷的身体表现出他此时的焦虑和紧张。
护士抱着血袋急忙往手术室内赶,江晟廷余光扫到血袋上的血型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