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是最好的酒精,两人都忘了自己姓甚名谁,模糊了牵手至此处的名目,确实不该醒。
鹿妍眼前一道清醒的火花亮起,又啪地灭了。还好,还好,她还可以装醉。
应该继续醉下去。
烂醉。
熊煦持重继续摸索,月光倾洒半室,他拉开酒柜,找到了那盒东西,鹿妍在见到通行证的瞬间,激动的小腹抽搐了下,圈着他全身肌肉僵紧。
“这么激动?”他轻啃她肩头的丝滑,“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他没动,就等着,明明自己一根火把硬得都快自燃了,却还有心思逗她。
鹿妍知他在逗她,有说这话的功夫早就破门而入了,几步路还用抚着她的背脊继续加柴?
她鼻音撒娇,轻着劲儿掐他颈后。
熊煦觉得逗她甚是有趣,手伸至下面,一指深入,一道饥渴的湿漉在空气中叫嚣开来。
她又气又羞又急,却又好喜欢他这样,他们的交流在这一刻变得有来有往。
她没给回应,咬着他的耳垂,扭着臀在他那一指上自己上下起伏起来。
蚌壳一下一下地蹭动,急促地娇吟和湿润的粘滞在空气中敲打起淫靡的节拍。
嘴刚要咧开说点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