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赶紧离开。
陈幼犀垂头丧气的出了电视台,外面的寒风和屋里的温暖形成鲜明的对比,激的她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她心情更不好了,想去甜品店买点儿甜食。
结果,一出前院,她看到了对面的人。
林霂穿着深灰色的羊绒大衣,没有围围脖,像是一个人行路标杵在马路上,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两人照面,也没多交流什么,很是默契的去了隔壁街的一家西餐厅。
餐厅内,灯光暖黄,气氛温馨。
服务员把陈幼犀和林霂引到一处比较靠里的沙发座,周围星星点点三两桌,环境清静。陈幼犀点了玉米沙拉,又要份提拉米苏。林霂则更简单,只一杯黑咖啡。
服务生走后,他两人一时无话,就那么干坐着。
脱掉大衣的林霂,身着黑色西服套装、白衬衣、黑领带,胸前佩戴着中国律师徽。陈幼犀忽然想起上午李俨提过他上午要出庭,看来这是一直忙到了现在。
“上午官司顺利吗?”陈幼犀打破了平静。
林霂稍稍一愣,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竟然把徽章也给戴了出来,他赶紧摘了下去,并说:“一审败诉。”
上午开庭,做为原告代表律师的林霂,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