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霂淡淡道,转身先走了。
陈幼犀也不知道林霂哪来功夫去挂号,迷迷瞪瞪的跟着他向诊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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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着疼吗?”医生扭了扭手腕。
“嘶——”陈幼犀感觉自己没残也要被这下弄残了,“有点儿疼。”
医生点点头,对着电脑开始开药:“瞧着就是扭了一下,有点儿淤血,涂药油就行了。这几天注意……”
“什么叫瞧着?”
医生一顿,掀起眼皮看向站在患者身后的高大男人。
凭着多年行医治病的经验,医生觉得这人面色不善,再瞅瞅患者手腕上的伤,顿时脑补出来一幕小夫妻深夜大吵到动手互掐的戏码。
林霂瞧了一眼陈幼犀发白的脸色,语速略快:“她痛感强烈,你怎么证明她没有伤到骨头?又怎么验证她扭伤到什么程度?不管是扭伤、拉伤,还是骨折,从外表来看都是红肿,且这还不能排除是不是韧带受损。至于是涂药油、按摩,或者正位,这都需要在拍片之后确认。空口无凭,这不是医生该有的职业操守。”
陈幼犀傻。
她不就是开门时被门把手反弹起来的力给磕到了手腕吗?疼归疼,但绝对到不了伤骨头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