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洛,说唐其深对她不上心,然而被打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一脸清俊的少年似乎只有对上时洛的时候,才会出现正常人该有的表情和情感,温雨多少有些害怕他。
不过此刻也顾不上太多,大喘着气领着唐其深去了方阵队。
马尾辫也不知脑袋里在想些什么,看着唐其深行色匆匆地往楼梯走,不再同她多说半句废话,她紧了紧手心,不受控制地跟着一块去了军训场地。
唐其深到了的时候,时洛还像温雨说的那样,可怜巴巴站在烈阳之下,其余同学都躲在阴凉处休息,只有一个小蘑菇头偷偷摸摸趁着教官不注意,给她递水。
只是如今时洛心如死灰,一心认定自己大限将至,觉得渴死累死或者是病死都没有太大差别,哭丧着脸,蔫了吧唧地站着,拒绝了小蘑菇头的好意。
黑脸教官站在路边的榕树下,也不知道唐其深使了什么法子,教官不仅同意让时洛马上去医务室休息,还顺带批了温雨的假,让她一并跟去照应。
唐其深走到时洛身旁的时候,少女耷拉的脑袋才微微抬起,空气间不再是太阳暴晒过后的塑胶跑道味,而是那个打小让她心安踏实的棺材板香。
苍白的小脸一抬头,唐其深凉薄清俊眉间微皱的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