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铃铛怎么没有铃心?”我接过时问了一句。
“这是阴铃铛,没有心。”少主回道。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这怎么也分阴阳?”
少主没有再回答我的话,盯着院内四周,恐稍有不慎,便会错过什么。
登雀楼内多的是寻花问柳之人,我与少主相隔甚远,与那些耳鬓厮磨的男男女女,格格不入,很是突兀。
少主看了看我,迟疑一会儿,向我伸出手来:“手给我!”
我虽不解,却也乖乖配合他:“少主,这是?”
“是我疏忽了,来这之前应该乔装打扮一下,”少主见我满脸疑问又继续道:“我们这样,容易被人察觉,你只须低头,紧跟着我便好。”
我搭上他的掌心,温暖厚实,我依照他说的,紧紧跟在他的后头,耳边时不时路过几对窃窃私语的男女,以及我未从听过的嬉笑声。
少主领着我走了几步,顾曲终于追了上来,只是梧桐没有同他一起来。
我好奇道:“梧桐也回客栈了?”
我正拉着少主的手,顾曲走近时,并松开,顾曲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又朝少主道:“她站的高,望的远,有些事没有她,还真不行!”
正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