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呢?
黑鹊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越想也越伤心。
柳含文掏出一片蜜饯递给它,“开心点。”
黑鹊顿时满血复活。
王家是青砖大瓦房,三间正屋,两间偏房,外加一个大大的院子,院子里种的不是小菜而是花草,现在这种天儿已经有好几种花都开始打花骨朵了。
“文哥儿瘦了,看这脸蛋都没啥肉了。”
王账房的妻子左娘拉着柳含文一边看一边心疼的说道。
左娘一连生了三个小汉子,一个哥儿和女儿都没有,所以对柳含文特别稀罕。
柳含文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肉脸,“舅娘,您看这可都是肉。”
“哎哟,这么点肉算什么,要有舅娘这身肉才行,”左娘的身材丰满,前凸后翘的,关键是她虽然是张圆脸,可那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笑起来特别喜人。
而且农家人都以胖为好,穷人家才瘦巴巴的,只有富人才胖乎乎的呢。
“就是,以后多吃点,”柳王氏深以为然,柳老三这会儿正在院子里盯着王账房养的兰花看呢。
“怎么没见至文呢?”
王至文,左娘生的第三个小汉子,比柳含文大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