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鄙夷她一眼:“楚老夫人又给你脸色看了?
“单是脸色还能眼不见为净!哪是脸色!大清早的挨了一顿骂,要不是看在楚随的份上我就动手了你信不信?”
我仰头望天:“远没到日上三竿,不算赖床吧。”
宁娴解释说:“听侍女说楚随昨夜咳嗽得厉害,半夜喝水的时候没人倒,自己倒水打碎了茶盏又割伤了手。楚老夫人心疼死了呗,她一心疼又发泄到我头上。我冤不冤?他割破手指关我什么事?”
“言下之意你们俩个如今仍然分房睡?”
“不然呢?这才和好多少天,你要我这么快放下那么多年的愤恨与他同床共枕怎么可能。总之得缓一段时日。”宁娴顿了顿,左右张望,“景池珩呢?”
我张了张嘴:“去约会了!”
宁娴啊了一声,饶有兴趣道,“谁主动的?景池珩?这有可能吗?方卿柔?哎我去,姑娘挺有魄力的!他俩上哪儿约会了”
“皇宫!”
宁娴愣了半响,磕磕巴巴道,“这档次也忒高了。”
“哪儿呢,皇外祖母找了个借口宣景池珩进的宫。听说方卿柔在皇外祖母身边伺候着有一段时日。这被宣进宫的目的不是很明显了么?”
宁娴郁闷道:“我听来听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