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君,君上怎可如此让您独守空房,外头不知传得多难听,君上太无理了。”
虞烟看着窗外艳阳天,慢条斯理道:“既不是两情相悦,也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有苦衷,我亦有,无需责怪谁。还幸得君上垂爱,割舍北苑给你我居住。”
“徐嬷,若碰上君上,务必替我传达一声感谢。”
闻言,徐嬷眼底晦暗不明,垂眸应声,“奴记下了。”
而这句话传到傅少廷耳朵里,正从军帐议事回到东苑,听了徐嬷一席话,抬眸道了一句,“徐嬷辛苦了。”
徐嬷:“君上严重。”
徐嬷在府上是德高望重的老人,地位与两位老娘娘相差无几,因她是傅少廷的奶嬷嬷,打小在府中不受宠,姨娘秦氏怯懦,是徐嬷排除万难没让傅少廷饿死冻死。
“徐嬷年纪大了,应当好生歇息,事务吩咐给下人做便是,往后不用再为这等无关紧要的话特意跑一趟。”隔了会儿,傅少廷沉声说。
徐嬷眼波微动,踌躇了会儿,话语里带了一丝无奈,低声说:“君上不该固执,大公子膝下都一子一女了,君上应当上心了。女君是个温柔喜静的。”
再次谈论这个话题,傅少廷匆匆敷衍道:“我自有分寸,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