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举火自焚了,李靖澜脱离道门,只剩下他这么个人。
“真是无聊的日子。”
“玉缺,我回不来的话,你要好好的看待阿兰,就如同自己的妹妹一样。”
“你怎么净说这些丧气话,我可没这福气做朱晖与张堪。”
“何存你我也是多少年的兄弟了,有些话我不好讲的,”
“阿兰到底是刺客,总是你抹去了他的记忆,可有些东西是不会忘得,因为他们在脑海的深处,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李靖澜对此完全不知情,而花何存默默背负仇恨,唯有他活着是逍遥快活,没心没肺。
谢弘微在房里歪着,手上缠着绷带,屋子里焚着香,见他进来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你怎么来了?”有些意外,慌张,缠着绷带的手也不知往哪放。
李靖澜刚进门,就被屋子里的浓烟呛着了,“咳咳”
“晋王打算与我们联手,金钱帮这枚钉子不久就可以铲除了。”
“我可不这样认为,晋王为人狡诈,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心眼多的跟个什么似的。他不会就这么快动手,必要的时候还得咱们推他一把,促使他彻彻底底的跟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绝不容许有二心。”
“金钱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