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对方仿佛知道她会奸视她的背影一般,伸出一只手,比了个中指。
傅帆气地再次抓狂。
苏眠回到北家,并没有把太多心思放在这件已经发生的事情上。
她想低调做人,但是事来了,她也不会做包子。
树敌太多,就水来将挡好了。
她打开数学试卷开始刷题,“有什么不愉快的,只要做几道数学题就通通忘到脑后了。”
……
另一边。
北深刚比完赛,四天比了五场,夺得了冠军。
本来说好的彻夜庆祝狂欢。
一群人跟在北深身后,深少深少地叫着他,北深早就习惯了众星捧月的感觉。
北深笑了笑,“今晚我请客。”
大家一起欢呼,开着各自拉风的跑车去往目的地。
北深有些疲倦了,他和熊齐上了一辆私人保姆车。
北深懒洋洋地靠在车的后座上,旁边的人立马给他按着太阳穴,“深少真是辛苦了,您先眯会,一会就到会馆了。”
他语气熟稔,仿佛他们之间认识了很多年一般。
北深半阖着眼,侧头看了他一眼,无论是长相还是声音,他毫无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