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早点,迟隐喜欢的小笼包,鸡蛋汤,又掰开一次性筷子,搁在给迟隐准备的汤碗上。
五月,天气渐热,从窗外看去,有一株广玉兰开得正盛,碧油油的肥大的绿叶迎风招展,洁白硕大的花朵轻轻抖动。
未闻芬芳,却心怀悸动。
陆远从裤兜拿出烟盒,抖出一根烟,叼在嘴角,点燃,眯着眼瞧窗外那株树。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惬意了,整天在空中吊来吊去,眼睛里看到的全是钢筋、混凝土,耳朵听到的都是工友粗声粗气的吆喝和吊车不绝于耳的隆隆声。
过的都是操蛋的日子,哪像现在这么悠闲。
“吱。”一声,浴室门打开,迟隐闻到了房间里的烟味,不由皱皱眉,陆远瞧见,掐灭了烟,站起来,审视她的脸色,“吃饭吧。”
迟隐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床边,陆远挑了下眉,跟着她走进去。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八点多了,早过了上班时间,迟隐抓起包往外走。
“不吃了?”陆远皱着眉。
“上班迟到了。”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去开门。
门打开的刹那,手腕就被握住,迟隐低头,扯住她手腕的手骨节分明,又显得粗大,手背上还留下了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