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拉开,乔姨的脸出现在眼前。两个人都僵在原地,许久乔姨手拂上关一肩膀:“这几年....去哪了”
关一嘴巴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眼下的人浸在莫大的悲伤里,他俯身环住她......
肩上留下一片湿渍,他关好门坐到病床前。和他简单的说了几句情况,乔姨提着壶走了出去,末端留下了一句:“那台钢琴,我留下来了,在家里”
他看着沉入睡眠的乔鹿,手放在被纱布层层缠绕的手腕上小声的问着:“疼吗”
那天他和她呆到了天亮,两个人没有在说话,都沉默着。直到他站起身,快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一声:“关一,我要走了”他回头,那双眼里满是失望。
他在早晨醒来,猛地抬起头,乔鹿还在沉睡。昨天他和她说了很久的话,说着说着不知何时睡着了。乔姨递来一个苹果,他接过。
“关一,你说乔鹿怎么还不醒呢”关一把苹果放到桌上,看着乔鹿没有回答。乔姨自顾自的继续说着:“你说,她是不是真的不想醒了”
一语说出,心底不愿面对的事情还是被恶狠狠的揪出来摊开在眼前。
关一来的时候,已经是乔鹿脱离危险期后的第十天,可她一直都没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