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是她的监护人吗,还要我把她看着,还是怎么的?”
林春阳被她激出了怒气,正要对她反唇相讥,突然,手机另一端传来了另一个声音,这个声音是男声,距离手机有些距离,在问:“有什么事吗?”
杜媛媛的声音不由变得软了,带上了笑意和娇意,对那个男声说:“没什么,张君君的朋友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问我要张君君。张君君不是已经走了吗,我哪里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那个男声说:“张君君的朋友?叫什么?”
杜媛媛说:“姓林,之前我登记要来的人的名单,张君君还写了她这个朋友,我们连车都安排好了,没想到事到临头又不来,真是一点都不守约。”
那个男声的声音突然更近了,随着声音变大,褪去了刚才的模糊,带上了磁性,透着一种笃定又气定神闲的优雅味道,“我可以和她说几句吗?毕竟张君君是来为我庆生,作为主人,我应该问问她有什么事。”
杜媛媛应该是不情不愿地交出了手机,林春阳站在宿舍楼的走道里,在要十二点熄灯前的几分钟里,不少人在楼道里百米冲刺回宿舍,脚步声编织出这个黑白世界里的唯一乐音。
然后,她的耳朵边响起了刚才的男声,这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