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叹了口气,说道:“皇上,老师有些话要单独和你说,你快进去吧。”
叶天征看着面前的陈旧的木门,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景象比院外还要陈旧,虽然还是白天,里面却是一片暗沉,只有木桌上摆的一盏小小的油灯,燃烧的火焰发出微弱的光芒,才勉强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皇上...”
一见叶天征,沈延青挣扎着起来,想给他行跪礼,叶天征见状,急忙上前阻止了他:“太傅身体不好,不用行此大礼。”要是他这一跪后再也起不来了,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沈延青打量着他,轻声道:“皇上...你是微服出巡的吗?”
叶天征点点头。
沈延青面露不悦:“皇上,你是天子,身份如此尊贵,怎能穿着便服到处乱走!”
“这是朕自己的事...”叶天征有些不耐烦,“太傅放心,朕会注意的。”
“老臣知道,陛下身手了得,一个人出巡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说到这里,沈太傅轻轻地叹了一声:“可是陛下,你如此不愿意接受皇帝的仪仗,是还放不下对先帝的恨,还是不肯接受自己已成北周帝王的事实...”
沈延青是帝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