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宁有些颓丧,没有应她,如果真的是黑罗刹的原因,难道他的仇人是这神秘莫测的魔教吗?
秀妤没有得到回答,抬头去看他,知道他又在责怪自己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博宁,我觉得呀,我们俩生错性别了,你老是多愁善感的,还不如我心大呢。”
傅博宁听她如此调侃自己,心中阴雨散去大半,“我并不是多愁善感,只是很自责,因为我的缘故,让你和武师傅他们都陷入困境,来到这个凶险的苗疆腹地。”
“博宁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们来苗疆并不只是为了你的毒呀,还有我身上的蛊毒呢,师父他回来就是到故乡走走,闫大侠是来找苏大侠的消息,都各有各的目的,就是我们不跟着,他们也是要来的。我们一起来了,风险平分一下就安全多了。倒是他们要谢谢你呢,这一路的花销都是你负责,要不是你,他们连吃的喝的都没有!”
秀妤这段话说得傅博宁心中很是羞愧,他确实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要不是秀妤点醒他,他不知道要沉在自怨自艾中多久。
秀妤心性如此清明,能将她教导成这样,归一庵的庵主功不可没,是不是,他也要多读几份佛经?
两人开始专注烤起鸽子来,不时说几句话,只是烤着烤着,秀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