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儿呢。”
话虽如此说,心中却涌过一股暖流。
她起身将书放到床头柜上,徐佩秋盯了半晌,轻轻拍了拍床头柜上的书,转身从屋外折了几朵野花,找了个瓶子洗净,将野花插进花瓶中。野花儿的香气不浓不淡,气味刚刚好,放久了,连书页都仿佛带上了一层香气。
五六点的太阳没那么晒人了,徐佩秋拿着东西准备干活儿。张慧兰走过来拦住她,徐佩秋睨了她一眼,好整以暇的抱着手臂:“有事?”
张慧兰的双眼压抑着不甘:“佩秋,你和怀庆哥……”
徐佩秋蹙着眉,她的声音一下子冷下来:“我说了,你们随意。”
说完她向旁边迈步准备离开,张慧兰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我看见了,你和那个男人,我看见你们在一个屋檐下说说笑笑。”
徐佩秋倏地回头:“所以?”
“你打算威胁我?”
张慧兰有些踌躇和犹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我不和你争怀庆哥了。”
徐佩秋笑出了声音,“抱歉,你觉得我看得上他?”
“倒是他配你,刚刚好。”徐佩秋抽回自己的手,没走两步又被一个人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