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东西在我那屋里放着。”
许困一只手抓着锯子,一只手抓着木板,小臂上凸起的青筋上滑过滚烫的汗珠,很有男子气概。
徐佩秋盯着看了半晌:“看到你年纪轻轻的这么贤惠,姐姐就放心了。”
她轻声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如黄鹂鸟在耳旁轻轻地叫着,脆生生的,又含着村里其他女人都没有的娇气味道。
许困眉头一跳,他停下动作回头,咬牙切齿的:“赶紧去把你那屋收拾收拾,你看你那屋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徐佩秋,你可是个女人!”有你这么懒这么不爱干净的女人吗?
徐佩秋哑言,她耸肩,满脸无辜:“好吧。”
她拿起院里的扫帚走进屋去,许困的视线跟随着她,等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后,许困深呼吸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徐佩秋就不能像她生病的时候那样听话乖巧不惹他生气吗?
他上辈子到底欠了徐佩秋多大的恩情,这辈子才会投胎成她的弟弟……不,投胎成她的下手和帮她打杂操心她所有事情的小总管?
院子里锯木头的声音重新响起,徐佩秋站在黑漆漆的屋内,她推开已经腐朽的木窗,窗外的热气和清透的阳光落进来,让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