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哲闻看了他一眼,铁柱赶忙立正站好,不敢多说。
徐佩秋伤口发疼,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割着草,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放弃干活儿回家时,许困步伐匆忙的赶了过来。他走得很急,赶到后立马撑着大腿喘气,看起来很累。
徐佩秋把装了水的茶盅端给他:“这么热的天,你不知道慢点儿走啊?”
她抬头看了看天,又接着道:“这天儿还早,你的活儿干完了?”
她不提还好,一提许困的表情便沉了下来:“你傻啊你,人家给你换地方你就巴巴的过来了。”
“不然呢?”徐佩秋反问,许困噎住,说不出话来。
徐佩秋把茶盅递给他:“喝口水,看你累的这样子,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谁给我做饭。”
许困刚刚升起的那点儿感动立马烟消云散,他咬牙切齿的接过茶盅,“吨吨吨”喝了几大口,水顺着他嘴角滑落,徐佩秋眼皮子抽了抽:“你慢点儿喝,我可就端了这么点儿。”
许困把水全给她喝完后,立刻拉起她:“不割了,这猪草不割了。”
“谁爱割谁来割。”
“干嘛。”徐佩秋抽回手,她拿起镰刀:“挣工分呢。”
许困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