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
不过现在也不用计较这种问题，赵锦也没有在这里吃过东西，所以就随便乱点了一些。
而这个时候，金姝姝已经起来，去端自助的炒饭之类的。
还给赵锦也端了一份。
赵锦接了过来，他已经调节好自己的心态了，于是跟金姝姝说道，“这两个客户能成为老客户吗？”
金姝姝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感觉大家对我表演的魔术都不是很满意。”
金姝姝说出这个话不是没有理由的，其实一直以来，她对自己倒是很满意，无奈事业总是不温不火，勉强糊口。
但是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气馁过，她总觉得主要原因是因为自己没有得到机会，没有足够大的舞台让她释放自己的才华。
而后面，自己助理掏心掏肺跟她说过的几次话，她都是记在心里的。
她开始反思的时候，同样也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没有人在真正享受她的魔术，他们就像是走个过场一般。
这让她心里很难过。
赵锦并不知道对方这个奇怪的心里历程，而是听到对方说今天客户不会成为老客户，于是再一次说道，“你是不是不太喜欢今天的客户？”
金姝姝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