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知道了。
她不留痕迹的将手从姜琉的掌心抽了出来。
“嗯,我知道了妈。我先去休息了,您也早点休息。”许芷说完,转身离开了。
姜琉望着许芷离开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
许芷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她并没有立刻去洗澡,而是在床沿坐下,拿起了床头柜上搁着的相框。
她轻轻在照片上摩挲着,饱满冰凉的指腹划过照片上男人的俊脸。他在笑,笑的很温柔,眼睛里像是有一片无垠的大海,幽深辽阔,包容着一切。
这是许念青二十二岁那年照的。被她逼着照的。
许念青什么都好,唯一古怪的就是极其不爱照相,除了照相,让他干什么都行。她与许念青的这张合照,是她十七岁生日那年,撒娇耍泼、费尽口舌,才终于强要来的生日礼物。
许念青怕她以后每个生日都这样折磨他,便说除了这次,以后生日提任何要求都可以,就是不能再让他照相了。
一转眼,这都是九年前的事了。
许芷怔怔地看着照片上的许念青,忽的就想起了笑起来与他极为相像的周嘉远。
她放下相框,默了半晌,最后拿起手机翻开通讯录,拨了周嘉远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