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浆子都得被打出来。
对面的黄T恤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他看了看胖警员,浑浊的眼珠子转动,像是在搜寻,最终徐徐的看向了傅微。
傅微一怔。
他感到脚踝处一阵刺痛,估计是刚才用力过猛,肌肤被铁铐子割破了。
“出去!”他当即对胖警员吼道。
“什么?……”胖警员茫然。
“连着沙发一起推出去!”傅微斩钉截铁道:“把门锁上!快!”
胖警员抹了一把脸,收回了一点神志,惊道:“可是你——”
“别啰嗦!”傅微说:“为人民服务!”
去他妈的为人民服务!
胖警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爬了起来,吼道:“傅微哥我记你一辈子!”说完,他小旋风似的冲到门边,将那张长沙发乃至沙发上的人一并推出了拘留室。
月狂奔到走廊尽头,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气,她看见狭窄的走廊里堆了一沙发的人,还有个胖警员倚在沙发扶手上上气不接下气的擦汗。
“傅微呢!”她冲上去一把揪过那个胖警员的衣领子,踮起脚尖吼道。
那胖警员正在心有余悸的咽唾沫,被她这一下勒的差点没给自己呛气管里去,他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