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有。不过朕看他所作所为全然跟京城中那些学子没有什么区别,怕是有一天也会这样闹起来。”朱祁镇担心地道,若伯颜贴木儿绝食,说不得,他只好拼着被群臣弹劾,过府探望了。
群臣反对也罢,弹劾他也罢,骂他也罢,他是不在乎的,只是担心伯颜贴木儿做出过激行为,弄假成真,一命呜呼。
宋诚想了想,道:“治他先生之罪倒没有必要,只是他这臭脾气得治一治。容臣想想。”
不治不行啊,万一以后在战场上,他脾气上来,闹着要死,以此牵住明军,岂不危险得紧?宋诚断然不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朱祁镇连连点头:“卿快想办法。”
这个办法可不好想,伯颜贴木儿熟知儒学,博览群书,又有一个大儒先生,可以说历代权谋都熟知于心。
宋诚低头想了一会儿,道:“容臣回京后试试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