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新军,只有宋诚没什么事,今天在街上闲逛,明天去几个有名的景点走走看看,看烦了,干脆在帐中读书。
顾兴祖喝了两杯热茶,叹道:“外面真冷。”
京都纬度和威海、朝鲜相同,冬天很冷。倭军北部的雪甚至很厚,初冬时节已经要穿棉袄了。
宋诚道:“准许岛根的俘虏带棉衣了吗?”
“那些人哪有棉衣?哦,也不是没有,只是大多数人没有而已。”顾兴祖毫不在乎地道:“冻死又怎样?”
穷人哪有棉衣穿?自然是富人才有,无论在大明还是倭国,都是一样的。
“冻死太多人也不行。”宋诚想起什么似的,若有所思的样子。
顾兴祖明白宋诚的意思,到哪穷人都占大部分,再者有些俘虏来不及带衣服,就被押走了。当俘虏毕竟不是去旅游,什么时候走全然由不得自己。这样一来,冻死的人不免很多,若人都冻死了,谁去挖矿?
他道:“难不成你要给他们置办棉衣?你再有银子,也不能这么办。”
开玩笑,好几万俘虏呢,人手一件棉衣,得多少银子?这是掳人挖矿,还是做善事啊。
“当然不是,要置办棉衣,不如给自己同胞置办,哪里轮到倭人?”宋诚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