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有受伤,也是皮肉伤,包扎后就能继续战斗。
这样的战绩,让他骄傲不已。
这支军队,可是他训练出来的。
“回京后我们是不是应该再招募一些军士?”顾兴祖难掩兴奋之色,对宋诚道。
宋诚道:“回京后,极有可能征瓦剌,你愿意留在京中训练军士?”
“什么?要征瓦剌?”顾兴祖跳了起来,道:“真的假的?怎么之前从来没有风声?皇上不是留瓦剌使者在京学习儒学吗?怎会有仗打?”
别看他成天在军营,可不是与世隔绝,总有消息渠道,外面的事,该知道的他都会知道。他从没来有听说要征瓦剌,只听说瓦剌自上次战败后,不停遣使求和,皇帝待瓦剌使者伯颜贴木儿为上宾,两国怎么说也不像要打仗义的样子。
可是宋诚的样子又不像说笑。
顾兴祖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宋诚道:“顾爷爷,你觉得,我会骗你吗?不过,这件事还是机密,你可别说出去,要是说出去,有什么后果,自行承担。”
“什么后果?”顾兴祖怔怔问。自己老了吗?怎么听不明白?
宋诚道:“泄露机密的后果。”
顾兴祖又不是傻瓜,一下子明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