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心可比足利义政大多了。
“也就是说,以后遇到军队,也跟你们一样,手拿倭刀战斗?”
“是的。大人,我们的刀很锋利,只是没有出手的机会。”信子想到昨天的一幕,还心有余悸,那些喷吐火焰的古怪兵器太可怕了,她手下的部众和子民都骇懵了,竟没有想到逃跑,其实何况是他们,就是她自己也震惊得不能自己,丝毫没有跑的想法。
话说回来,逃跑,就跑得了吗?只怕不仅跑不了,以这位年轻大官的性子,反而会死得很惨。
宋诚没有再说什么,下令军士解下铠甲,打包背在背上,自己也脱了铠甲,再派人跟井源说一声。
顾兴祖犹豫道:“这样行吗?”
没有铠甲保护要害部位,手下三百人又是先锋,眼前又是身处全然未知的地方,此时贪图凉爽,脱下铠甲,万一有事,岂不糟糕?
宋诚道:“两人一队,派斥候出去哨探就行。”
人派出去了,不时回报,这一片的倭人早被俘去岛根,只剩下空地空房子,哪有什么人?
井源回信,不脱铠甲。却是考虑到两万多人若是没有这层防护,万一被人包饺子,损失惨重。虽然按常理来说,倭人的战斗力不可能对明军造成大规模的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