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温柔的卷起,涌动着,拍打着鹅卵石。澄澈细腻的沙滩上,突然走来一队长长的队伍,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脚印,打破了沙滩的宁静。
“蹲下。”有人喝道。
那些像烤串一样串成一串的倭军被驱赶着,围成圈,蹲下了。手端迅雷铳的明军站在外围,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在倭军们身上巡来巡去,寻找他们反抗的踪迹,只要他们稍有异动,便毙了。
高傲的信子沉默地进了院子,在日常处理公务的房间坐下,只是她还算识相,并没有坐在上首的主位,而是低头坐在下首。
宋诚唇边噙了一抹笑,大马金刀往主位一坐,道:“解开她的绳索。”
细细的绳索从信子葱白般的手上除去,她赌气似的别过脸,不想看上首那个可恶的男人。男人带笑的声音却传进她的耳朵:“就你们这样的武装,也想和足利义政打仗?打得过吗?”
这是攻心之言。冷兵器在热兵器面前,根本就是挨打还不了手的局面,足利义政手下的兵一样使用倭刀,遇上新军,能有多大作为?
可是信子不知道这一点,她接过大内氏家主之位,坐稳位子后,准备向足利义政宣战,为此做了很多准备,就在这时,宋诚带着新军就来了。
她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