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看着趴在地上,曲线漫妙的少女,淡淡道:“还要再试吗?你有多少,本官杀多少。”
这是一面倒的屠杀啊。信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井上呆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全须全尾,不仅活着,手脚也没有多几个血洞。他惊骇莫名去扶信子。信子冷凛的眼睛望了过来,吓得他的手一缩,不敢再碰尊贵的小姐衣角。
信子尽可能矜贵地爬了起来,看得宋诚笑出了声,道:“这女子惯会做作,明明狼狈万份,却要假作从容。”
顾兴祖凑趣道:“可不是。”更附和大笑三声。
信子红唇几乎咬破了,可实力不如人,被人耻笑,又能如何?田下三雄说得没错,自己的人无法接近对方,如何打?
信子终于站了起来,身上穿的丝绸来自大明,洁白不染一丝尘埃,此际却满是尘土,真个是灰头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