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者凶器,哪有什么道理可讲?老国公,真要讲道理,不如让文人和他们理论算了,还要我们这些武夫做什么?”宋诚往嘴里送了一块肉,在椅上坐了,接着吃他的饭,亏得过来时夹了好几块肉。
张辅摇头道:“不合道理。年轻人做事太冲动了,不计后果。”
井源笑吟吟在旁边看着,道:“此次征倭由宋大人一手操办,他既这么做,自然有这么做的道理。你啊,就安安心心在这边呆着,等着接收俘虏。”
没见宋诚连你这位接俘虏的人选都安排好了吗?可见人家多有信心,我们老了,就别多嘴,放手让年轻人去做好了。
张辅本就怀疑井源和宋诚有什么交易,为何此次由他挂帅,自己反而成为一个管后勤的,此时一听井源和稀泥,顿时爆发,吹胡子瞪眼道:“都是你惯坏了他。”
井源无辜道:“哪有啊。”我想惯他,也得有机会哪。
宋诚边大口吃肉边看两个老家伙斗嘴,眉眼间全是笑意。
一行人吃过饭立即上路,晚饭时同样如此。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的时候,休息两个时辰的于谦走出粮仓旁那间小屋,粮仓已空了大半,码头上的民夫川流不息。
阳光洒在员外郎的身上,他疲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