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这一套。”宋诚不为所动,道:“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老实去诏狱呆着吧。”
兴安伯徐贤,就是勋贵们口中的老徐了,为人最是圆滑不过,简直是欺软怕硬的典范,要不是他磨磨蹭蹭的,耽误了时间,哪会正在打人,宋诚就来了。
勋贵们闻诏狱色变,有人怒视刘瑜,主意是他出的,也有人怒视徐贤,怪他磨蹭。
刘瑜腿一软,差点跪了,说话都带颤音儿:“贤侄,我等并没有谋反之心,怎么得去诏狱?”老夫一番做作,刻意讨好,半点效果也无,这小子不好糊弄哪。
“对啊对啊,我等何敢有不臣之心?”老徐等人点头如捣蒜,诏狱不是可以随便参观的地方,这是通向鬼门关的坦途,一向有进无出,避躲还来不及呢。
宋诚露出一口大白牙,道:“你们有没有不臣之心,须本官审问之后便知。来人哪,统统带去诏狱。”
一群如狼似虎的锦衣卫番子冲了进来,两人服侍一个,不一会儿把刘瑜、徐贤等人都扣了,有一个算一个,一共十三人。
“贤侄,宋大人,饶命啊。”徐贤很没骨气地讨饶,让医馆的杂役们大为鄙视。
刘瑜却朝自家护卫喊:“赶紧回府报信,让大公子去求西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