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并没有说错,这东西出现已经二千年了。
朱祁镇并没有起疑,道:“既是古籍中记载的,想必制造不易。”
两人谈谈说说,朱祁镇担忧之心渐淡,直到江雨生来报,伯颜贴木儿来了。
伯颜贴木儿有些不好意思,以绝食相威逼,方得以离去,却刚出城门,又折返。
“臣……”他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把信呈上:“家兄仰慕大明文化,特让臣多留些日子,在此学习。”
朱祁镇丝毫不以为意,不接那张羊皮,一把把住伯颜贴木儿的手臂:“回来就好。你我多聚些日子,你想学什么尽管说,想拜哪位大儒为师,朕为你做主。”
投其所好,才能留他长久。宋诚赞许极了,留他在京中无所事事,用不了几天,他又会闹着要回去,只有给他找点事做,他才会废寝忘食,把牵挂草原上那些人的心思收起来。
伯颜贴木儿欢喜道:“当真?”
“当然。”朱祁镇胸脯拍得咣咣响,说只要伯颜贴木儿想成为谁的学生,他都保证如他所愿。
“谢皇上。”伯颜深深一礼,十分感激。
两个本以为今生再难相见的男人相隔不到一个时辰再次重逢,定然有很多话说,宋诚果断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