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般的诉苦,用意何在,他何曾不知?只是瓦剌不除,边关岂能安稳?说为十几万军士报仇,只是说服朝中那些懦怯自私的朝臣们的借口而已。
如今瓦剌受白灾之苦,能多死一人,以后开战时,大明就能够少死一个军士,他是皇帝,是天下臣民的君父,应该把国家大义,天下臣民放在心上,民为重,君为轻才对。私人感情在国家大义面前,只有让道的份。
“就当朕没来过。你告诉他,朕病了。”朱祁镇脚落在地上,人已经转身,来得有多快,去得就有多快,宋杰看得目瞪口呆。
宋诚跟在后边道:“这样不是办法。”
“卿有何妙计?”
“不如就说皇上昨晚着了凉,已宣太医进宫,看元帅有何反应。”宋诚道:“但此计只能用得一时,用不了一世,若皇上不答应瓦剌求和,又想留下他,怕是得另外想办法。”
伯颜贴木儿的妻儿尽在草原,和也先又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有什么能留下他呢?在接到他作为使者,前来京城时,宋诚想了很久。
朱祁镇觉得,靠两人之间的友情不行,就像自己,把伯颜贴木儿引为知已,可一旦涉及到国事,只能尽量拖延。
伯颜贴木儿何曾不是如此,不就是想利用和朱祁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