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只好勉为其难多住一两天。这么住啊住的,一个月就过去了。
好不容易到京城,已是年关将近,草原上不知又冻死多少牛羊,他心急如焚,如何有心情叙旧?再说,一天六个时辰呆在一起,再多的话也说完了。
而今,年都快过完了。在马车上看到京城百姓着新衣,成群结伴走亲访友,想到也先眼巴巴盼着他要点粮食回去,他心如刀割,思来想去,只好来找宋江诚帮忙了。
“元帅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伯爵,又在锦衣卫当差,锦衣卫衙门距户部虽然不远,可管的事情差远了。”宋诚正在吃饭,见他进来,招呼他坐,待他说明来意,回了这么一句,继续吃他的饭。
伯颜贴木儿愁眉苦脸:“某求和时,皇上顾左右而言他。”
君臣打的主意是留下伯颜贴木儿,然后攻打瓦剌。朱祁镇怎么肯答应求和?到时如何面对伯颜贴木儿?朋友还做不做了?话不好说太白,只好不接碴。
伯颜贴木儿提了几次,没有得到回应,担心得要死。
他此行就两个目的,现在一个没有达到,想到也先眼巴巴盼着粮食,盼着和大明恢复朝贡关系,他着急死了。那些冻死的牛羊要是能换成粮食盐铁该有多好啊,可是因为一场战争,牛羊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