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伯颜贴木儿住的院子不许宋氏族人靠近。宋诚则直接摊开了讲:“元帅住在这里,还须约束仆从不得生事。”
伯颜贴木儿道:“我懂,宋大人尽管放心。”当着宋诚的面下令,在西宁侯府时,只能在这院子活动,不许到处走。
皇命催得急,京城的工匠们已赶到船坞开始修缮宝船,江淅的工匠们也被勒令连夜赶路,待得他们赶到船坞,被告知工钱翻倍,一肚子怨气才尽消。
宋诚做不到让征召的工匠们当杨白劳,哪怕工匠们是以劳役的方式征召的。工钱从抄江渊的家财中给付,他也不是很心疼就是了。
眼看再过几天就过年了,年味一日比一日浓,沉寂十多年的船坞却热闹起来,附近的百姓惊奇得很,不时在船坞大门前探头探脑。可是大门紧闭,除了从里面传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外,什么也瞧不见。
顾淳在船坞坐镇,直到大年二十八才飞马赶回京城。
大年初一百官进宫朝拜时,朱祁镇特谕宋诚进宫,宋诚身着官袍,身体伤势如何百官如何得知?问都不敢问,只是说了很多吉祥话拜年。
从宫里出来时,张益走到宋诚身边,低声道:“想必开春倭国就该责问了。”
宋诚笑了笑,道:“既来之则安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