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了,道:“大概说的是同名之人。”
“哈哈哈……”顾淳、王砌忍不住,捧腹狂笑,郑宜也笑出了声,你也有不好意思的一天?
朱祁镇莞尔,道:“原来宋卿天赋异禀。”
“她说的不是臣,绝对不是。”宋诚坚决否认,听不下去了啊。
“哈哈哈……”三大损友又是一阵狂笑,连皇帝都揶揄宋诚,他们哪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也得损一损了。
气氛开始热烈,连说书的声音也掩盖下去了,闹哄哄的听不清说什么,说书的艺人眼观鼻,鼻观心,不管看客闹成什么样,只管说自己的,掌柜的在屋角听贵人们嬉戏,脸上的汗就没停过,宋大人会不会以为说书的在戏弄他?会不会秋后算帐?那可是横行京城的锦衣卫啊,他怎吃得消?等会儿得赶紧去向家主报信才是。
嬉闹中,曹吉祥来了,由两个东厂番子抬着,进门先高呼一声:“皇上,奴婢冤枉啊。”然后在锦榻上把头磕得“砰砰”响。
方远一直没有被带下去,宋诚等人听说书,他在听,宋诚等人嬉闹,他在看,见曹吉祥来了,也高呼一声:“曹公公为何害我?”
宋诚挥了挥手,待说书的艺人和掌柜的退下,道:“方远,你说曹公公命你行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