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无语,刚才确实是江渊先忍不住,拿起手中的剑朝陈春桥劈下去,虽然剑没有出鞘,但正常人被这么劈一下,不死也得重伤,江渊咬牙切齿挥剑直劈的样子,在场人人亲眼目睹。
话说回来,锦衣卫横行京城,怕过谁来?何曾被人这样挥剑劈过?千户被人这样欺到面前,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所以,陈春桥完全是正当自卫。
宋诚在理。文官们看江渊的眼神像看一个死人,太冲动了,就算今天皇帝救得了你,日久锦衣卫也有办法把你弄进诏狱。
俞士悦脸色微变,道:“圣驾在此,宋大人想混淆视听吗?”他所依仗的,便是朱祁镇在这里,一切是非曲直,全看在眼里。
上次他率御史午门静坐,为的只是求直达天听,为王文求情,朱祁镇不肯见他,最后王文他没救成。今天不同啊,朱祁镇就在这里。
“朕见江卿又要打架,又要比剑,闹了半天,最后拿剑劈陈卿。难道朕眼花,看错不成?还是俞卿以为朕乃昏庸之君,是非难辨?”朱祁镇说话了,江渊却如坠冰窖,貌似刚才一直是自己在闹来着?
俞士悦尴尬了,他能说朱祁镇是昏君吗?他敢吗?
“臣惶恐,臣该死。”除了这么说,他又能怎么说?
朱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