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大人身上扎几个窟窿,也不妨事。这不就在太医院门口嘛,抬进去,请徐院正施救来得及。”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可你明知人家威胁,还不能把人家怎么样。
无论是锦衣卫的番子,还是东厂的番子,看江渊都像看一个死人。换作他们当中任何一个,当真动手,会留着江渊吗?肯定不会。
跟江渊交好的文官再也顾不得关系暴露于人前,你一言我一语地劝。江渊道:“诸位好意,老夫岂有不知?老夫年少时也曾练过剑,曾立志琴棋书剑样样精通。”
年少时……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都一把老骨头了,能跟年少时相比吗?
王直道:“俗话说曲不离口,拳不离手,你都多少年没碰过剑了,就别逞强啦。”
服气,不服气不行。文官们佩服王直啊,也就你敢实话实说,我们这么想,不敢这么说哪。要不怎么说王大人实在呢。
江渊道:“老夫的剑一直挂在书房……”
“哦,就是你书房中那把青铜古剑?那剑还能用?”又是王直抢答。
他这一说,和江渊交厚,曾进过他书房的人都想起来了,不就是挂在他书房西边墙上那把锈迹斑斑的古剑吗?所有人心头浮起和王直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