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想到他刚刚用衣袖擦顾淳的唾沫,又嫌弃地缩回手。
“你跟他说说。”千户小声对百户道,让这个姓任的百户出头,看能不能圆回来吧。
怎么让我去说?任百户负责理刑之事,素来心狠手辣,进了东厂的百官没有不恨他的,可那是对别人,他可惜命得很,要不然也不会劝郑千户服软了。
“这个,大人,下官笨嘴笨舌的,怕坏了大人的事哪。”任百户推托,不推托不行啊,没看顾淳抬手就打,张嘴就吐唾沫吗?这些事由他加诸别人身上还差不多,由他受,就免了吧。
两人嘀嘀咕咕,顾淳不乐意了,抢过一个家将手里的棍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郑千户头上击去,郑千户侧头和任百户说话呢,听到风声已躲避不及,咣的一声响,东厂番子们一阵牙酸。
一言不合抬手就打,是宋诚和顾淳以往横行京城时的习惯,顾淳升了官,封了爵,这习惯可没改。
郑千户只觉天旋地转,黑漆漆的天空乱晃,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下了。
任百户吓了一跳,下意识赶紧扶住郑千户,道:“顾大人,这这这这……”
“想在本官面前飞扬跋扈,也得问问本官手里的棍子答不答应。”顾淳右手棍子轻打左手手心,随时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