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叫唤。
宋诚和顾淳站在小床前,看着面如金纸,双眼喷火死瞪着他们的曹吉祥。
“啧啧,伤得可真重。你倒是挺顽强哪,这么重的伤还没死。”这是宋诚。
“太医,你们怎么做事的,怎么把他救活了?”这是顾淳。
徐彪走了,这里哪还有什么太医,这话摆明就是说给曹吉祥听的,曹吉祥不出所料,气得吐了一口血,又晕过去。
宋诚和顾淳相视一笑,出了房间,找徐彪一问,曹吉祥没有几个月下不了床,顾淳握了握拳,如果几个月还弄不死他,自己还有脸领这北镇抚司镇抚使的差事吗?
两人随后去接顾兴祖。顾兴祖还想留在太医院,抽冷子给曹吉祥两下,宋诚道:“他是东厂厂公,你斗得过他吗?有什么事交给我好了。”
顾兴祖心里明白,自己哪怕是镇远侯,曹吉祥说拿也拿了,何况现在什么都不是?之所以骗府里的小厮叫他出来,因为那里是新军的营地,新军是锦衣卫一所,曹吉祥到底还是忌惮宋诚,只是没有做得很周密,以为只要够快,就能逃过宋诚的耳目,事实上并没有。
他清楚得很,只有宋诚对付得了曹吉祥,也不矫情,马上道:“不愧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个死阉奴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