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烫着就好。”宋诚见她五指张开,抓过她的手一看,手心一片红肿,让她的丫鬟回去取药,给她涂上。
苏沐语怔怔地看宋诚把药膏均匀地涂在她的手心,再用雪白的布把她小巧的手一层层包扎起来,最后系上一个结。
“好了。”
苏沐语动了动手指,在宋诚面前扬了扬,大眼睛里全是问号:“?”
她只是烫了一下,用得着这样吗?包得像粽子,明天怎么学习针炙?
宋诚摸了摸她的头,道:“回去吧,睡一觉就好了。”
“我没有那么娇气啦。”苏沐语又扬了扬手,突地笑了,道:“你好似我爹。”
“……”宋诚佯怒:“再胡说八道,不理你了。”
“好,不说了。”苏沐语乖巧地坐下,见小四重新取一只壶来,笑得很开心。匠人肯定不止做一只壶,打碎一只,再换新的就是。
苏沐语放心了,这里果然跟家里不一样。
水再次沸了,茶香弥漫,苏沐语说起在怀来的旧事:“我小时候打碎一只碗,我爹把我狠揍一顿……”
苏父是大夫,常常给穷苦人免费看病,有时还赠药,怀来的生活水平普遍低下,诊金本来就低,这么一来,收入更少,难免打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