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两只手吊在挂勾上,整个人像秋千一样在空中晃,随时有可能掉下来。哄笑声不断,隐约间,军士们猜测他还能挂多久,有说一柱香的,有说半柱香的,还有说不过十息的,然后,他就华丽丽地掉下来了。
“哪里有十息啊。”有人不满。
“你还说一柱香呢,也不看他连挂勾都够不着。”有人道。
底下还有官帽椅呢,张阳这一掉下,直接就骑在官帽椅的椅背上,某个部位差点废了,疼得他呲牙咧嘴。
老仆扶了半天,才把他扶下椅背,扶他在椅上坐了,朝宋诚施礼道:“求宋大人高抬贵手。”
万一真伤到命根子,他怎么向张益交待?没料到事情会这样啊,这可怎么好?老仆愁死了。
宋诚示意太医为他诊治。张阳死死捂住关键部位。老仆连连摇头,道:“这里人多,可否求宋大人开恩,准七少爷到房中诊治?”
当着三百条汉子的面脱裤子,打死他也没这勇气,何况天寒地冻,光屁股皮肤会冻伤的。
军士们哈哈大笑,只觉老仆十分实在。
宋诚吩咐两个军士抬张阳去医疗室,其余人等继续训练。风雪中,高高的铁架子上挂了五十个军士,每人做完五十个上下,跳下来,另一批